“那我这个镇国公世子，还能请求皇帝不要直接杀了你，将你下放到万花楼，或者教坊司。”
程光平淡，不紧不慢的话语说到这，南明王妃的脸色便就已经变了。
她倒是不在乎生死。
毕竟她这个分身，在被程光触碰到那一刹那，就已经不干净了。
深渊魔皇本尊不会允许自己这么一个分身继续存在。
死，她可谓是一点都不怕。
而至于……
程光话中所说，要让她进入教坊司，这就让她接受不了了。
虽然她南明王妃也仅仅只是深渊魔皇的分身，但骨子里，独属于魔皇的骄傲还是一点都不少。
被程光仅仅是碰触一下，她便觉得无法接受。
若是被投入那教坊司，而又无法自杀的话，那对于南明王妃来说，真的就可以算得上是人间地狱的存在！
说是求生不得，求死不能都不为过了！
“不，你，你不能这么做。”
南明王妃一向尊贵的面容，此时无法保持平静了，一双秋水眸子里，显露出些许的慌乱，看着程光，面容上除了慌乱之外，还有隐隐的哀求。
“你不能这么做。”
“啧啧……”
程光颇有点玩味地打量着这一向高傲的南明王妃，在听到死的时候都不怕，可偏偏对于这种事情害怕的紧。
该说不说，南明王妃，或者说她的本尊深渊魔皇骄傲的地方都用在了有点奇怪的地方。
对于死都不怕，却特别害怕自己的身体沾染上什么脏东西。
属于洁癖？
程光摩挲着下巴，缓缓思索着。
他也没有想到，这会成为自己可以拿捏这个不可一世，高高在上南明王妃的一个地方。
程光打量着此时有点花容失色，尊贵与庄重的仪态都有点无法维持着的南明王妃，失笑道：
“婶婶，你光说我不能这么做，可是我为什么不能？”
“就允许你们三番四次想要刺杀我，至我于死地，还不能我回击一下？”
程光注视着南明王妃的美眸，缓缓端起了茶杯，抿了一口清洌的茶水，悠悠然地道：
“不过婶婶你完全可以放心，等你不久后加入教坊司后，我会没事多照顾照顾你的生意。”
“据说在教坊司之中，也是有业绩考核的。”
程光的话音落入了南明王妃的耳中，让南明王妃脸色越来越黑，略显娇媚红唇，轻轻抿了抿，贝齿轻咬红唇。
虽然南明王妃听不太懂程光此时说的话中，业绩考核是什么意思，但她光是看程光俊美的面容上，带着的淡漠笑意，便觉得这个不是什么好词。
脸色上的血色，在此时变得越来越少。
“你到底想要干什么？”
“你这样羞辱我很有意思？既然你知道我会杀你，你何不直接杀了我？”
“若是给我抓到机会，你能安生？”
南明王妃深吸一口气，秋水眸子紧紧地注视着程光，颇有点想要质问程光的意思。
只是，南明王妃的话说到嘴边，又变得那种，以一种以怂的语气，说着最狠的话的感觉。
程光对于南明王妃的话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。
南明王妃大概率是没有什么机会了。
且不说，就算没有黑崽在，南明王妃也不可能在京都之中杀得了他。
而如今，他身边还莫名多了黑崽这么一个大杀器，甚至不需要他自己动手，南明王妃便就已经跪下来了。
南明王妃此时在他的眼中，和一个只会卖萌的小白兔没有多大区别。
所以程光也只是淡然一笑，“羞辱你？”
“不，我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南明王妃美眸微瞪，颇有点气急败坏的模样：“那是你几个意思？”
程光摇了摇头，“我的意思很简单，现在给你两个选择。”
南明王妃听到这话，眉头稍缓。
她就知道，镇国公世子这个人一肚子坏水，若是真的想要把她送进教坊司，就不会和她提前讲出来，大概率会直接动手。
而如今还没有动手的原因，想来也很简单，完全就是因为他还想要威胁自己做些其他的事情。
程光在南明王妃的秋水眸子的注视下，淡然地掰着手指头开口：
“两个选项你看着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