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面皮在蠕动,半张脸上的疤痕更显狰狞。
她的牙关紧咬,强忍着心中恐惧,用浓烈的愤怒嘶吼:
“不可能有什么误会,绝不会是有人从中作梗!!!”
“不会就不会……你吼什么?”
江然摇了摇头:
“你越是这般嘶吼,越是说明心中恐惧。
“你在害怕……如果这一切真的是被人利用了,你该如何是好?
“奇兰……前辈。
“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,如果你当真为人利用,那这件事情也不该算在你的头上,而是算在谋划之人的头上。
“难道,你就不想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,到底如何吗?”
奇兰姑娘再一次一语不发。
江然也没有逼迫她,今天能够听到这么多,已经算是可以了。
吴笛见没人说话,便静静的看了江然一眼:
“江兄……待等所有的事由全都结束之后,这个人,可以交给我吗?”
既然奇兰是笛族的人,自己也是笛族的人。
那吴笛还是想要自己来处置这个人。
江然抬头看了他一眼,正要摇头。
奇兰姑娘和其他人不一样……吴笛来处置她,有害无利。
可不等这话出口,就听奇兰姑娘冷笑一声:
“怎么,你想要将我送到族内,再一次尝试万蛊血池的滋味吗?”
“我族内从未有过不可和魔教相交的族规……”
吴笛的情绪不变,只是轻声说道:
“魔教在我族看来,固然是离经叛道,却也井水不犯河水。
“你和魔教之人纠葛虽然极深,但族长就算是知道了,劝你也不回头,大不了就将你逐出笛族……没道理会施这般酷刑。”
奇兰姑娘沉默了一下,忽然一笑:
“不愧是在我怀中拉过屎的……”
“……”
吴笛脸色一黑。
能不能好好说话了?我以后还见不见人了?
就见奇兰抬头看了他一眼,忽然又笑了:
“多嘴问你一句,你和老族长的关系如何?”
“……族长对我,自然是亲厚至极。”
“亲厚……”
奇兰姑娘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:
“你的本命蛊是什么?”
“……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吴笛眉头紧锁。
江然忽然心头一动:
“告诉她。”
吴笛微微沉默。
本命蛊往往不能轻易告诉别人,否则的话极有可能被人针对。
不过既然江然让他说,绝不会是无的放矢。
因此沉吟了一下之后,他轻声说:
“七节蛊。”
江然眨了眨眼睛,想了一下之后,方才明白了过来。
而奇兰姑娘则瞬间明悟,紧跟着眉头紧锁:
“七节蛊……蝶蛊,蝶在竹前。
“你是不是已经很久没有回到笛族了?”
“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
吴笛又是一愣。
“我不仅仅知道你很久没有回去了,而且我还知道,和你一同成长起来的,还有一个人的本命蛊,应该是蝶蛊。
“七节蛊是竹蛊。
“蝶在竹前,再往上,便是寒铄的蜂蛊……
“蜂蝶竹,他快要成了啊。
“看在你小时候在我怀里拉过屎的份上,你奇兰姨劝你一句,别回去了。
“今后如果有笛族的人来找你,你最好见都别见。
“这姓江的不可信……你最好是另谋生路。
“另外……如果本命蛊是蝶蛊的人,还活着的话,你见到了一定要告诉这个人,尽快离开笛族。
“免得,死于非命。”
这一番话出口,前半段的时候,吴笛还觉得莫名其妙。
待等最后一番话出口之后,他浑身上下已经满是鸡皮疙瘩。
他的手指头都禁不住微微颤抖:
“你……你在说什么?”
“言尽于此,小屎球,听话。”
奇兰姑娘说到这里,便住了口。
“你到底在说什么?你怎么知道蝶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