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莫把老太太提在了手中,尺一浦把那老太太的嫡孙提在了手中,关键时刻,这两位人质是最好的盾牌。
刚安排完,只听的马挂銮铃之声,一排打手,跑进大门后燕翅排开,手中都端着明晃晃的二指宽的长刀。
再后面,是三位骑马的人,一个正是今天在街上带头儿打人的小胡子,他骑了一匹黑马,后面的是一个白面长须的中年人,身穿宝蓝色的缎子,手里拿着一把银枪,骑着一匹白马,对着尺一浦怒目而视。
一个清瘦的老者,则骑着一匹棕色的马,似睡非睡的样子,一看就是在那里装腔作势。
再往后,一辆车,上面立了个十字柱子,韩进生正被绑在上面,仍然是一幅鼻青脸肿的样子。车子两旁还有几位,正凡石见过,是在他住的地方打散的人,这些人又跑到这里来了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中年人立在马上,把目光移到了骑牛的正凡石身上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正凡石则端坐在牛上,一只手挖着鼻屎,一只手收集着挖出来的鼻屎,并把这些鼻屎团成了个球的样子,心不在焉的样子让人看起来真想在他脸上来两个大耳贴子。
“我是这里的主人!”中年人看了看正凡石,一副不耐烦的样子,“你——呸呸——”
正凡石突然把手里的鼻屎团儿打了出去,正中这中年人的嘴里。
“哈哈哈哈——”正凡石对于自己的这种手法非常得意,这是今天他第二次干这种事情了,却没有一点感觉厌烦,他自己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。
即使尺一浦和戏莫看了正凡石的行为,都觉得有点儿过份了。
中年人在那里干呕,他身后的老者却睁开了眼睛。
“法师!”正凡石嘴里嘟囔着,“看来,这里还真有高人呀!但是我觉得你今天要栽了!”
“神冥冥,地冥冥,以十魂贷法,助我力!”老头念了起来。
“唉——”正凡石叹了口气,如果这老头儿不这么干,今天大概还有反抗的力气,现在呢,就是一个弱鸡了!
“怎么回事?”老头刚提起的精气神儿,现在看起来,他一脸的茫然了,而且像是一个正在放气的羊尿泡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了下去。
“因为你的祭祀被切断了!”正凡石笑了笑,继续挖着他的鼻屎。
“啊——”老头儿一惊一乍地。
正凡石要的就是这个机会,他又射出一粒鼻屎!
老头儿没防住,也中了招儿,在那里干呕了起来。
“娘的,砍死他!”那个小胡子中年人在那里大喊起来。
那些持刀的人纷纷冲了上来,主忧臣辱,主辱臣死!这些人,平日里好吃好喝地,每个月还领着大把的银子,要的就是在关键时候,给雇主卖命。
正凡石不慌不忙,从牛上摘下滴青树,然后对着冲过来的人一扫。
就有一批人倒在地上,永远爬不起来了。
再一扫,又有一批人倒在了地上。
正凡石忽然觉得自己就是麦田里的那种小型收割机,他这么走过去,只要沾上自己的麦子,就倒下一大片,不过,这里的麦子是人而已,一点儿挑战性都没有。
而那位吃了鼻屎的中年人,现在整个脸都肿起来了,眼睛也睁不开了,两片嘴唇就像两只大香肠一般,这是明显的过敏的症状,现在他正抱着自己的脖子,想把空气吸进肺里,但这是徒劳无功的。
那个老头儿,则趴在了马背上,一动不动,睡着了。
三个领头儿的只剩了刚才这发号施令的小胡子!
那些冲过来的刀手们,被正凡石割了麦子,全都给雇主尽忠了。不过正凡石认为这不是他们的本意,如果有机会,这些人其实会选择逃走的,不过,正凡石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,蚊子小,也是肉,正凡石要收集他们的灵魂呀!
“真是三生有幸,你会被我打死!”正凡石对那小胡子说,他最讨厌这种人了。
“饶命!”小胡子嘴里喊着饶命,却要骑着马逃走。
“啪——”
正凡石一抖手,一支问心钉打了过去,正中后心。
小胡子一脸的惊讶,他可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死去。
“谁跑谁死!”正凡石拿滴青树指着那几个围在车子旁看着韩进生的打手。
“不敢——不敢——大侠饶命!”这些人全跪下了!一个劲地叩头求饶。
在场的没有那个骑牛人的一合之敌,自己这些人又能怎么样呢?别忘了,他身后还有两位骑马的人呢,自己的一双脚可跑不过四条腿儿的。
正凡石看着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