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逢虎,你倒是落得一个清闲自在!当年玉都一别,我们可是再没有见过面了!快坐!”正凡石让石玉置办了一桌酒席,把逢虎给请到客位上。
“哈哈,我倒是一个闲不住的人,只是不得不在家里闲着!”逢虎看了看桌子上的菜,笑了起来,用手指着桌子说,“哟,今天的饭菜还很丰富,就怕你的酒水准备的又不够了!”
“哈哈,逢虎,你还想着我的习惯呢!快坐好了,又有客人到了!”正凡石也笑了起来,然后摆了摆手,走了出去。
“夺组长,你来了!”正凡石轻轻地笑了起来,张开双臂,打算和夺有官来一个拥抱。
“北甲,很长时间没有你的消息了!”夺有官去稍稍地向后躲了躲,笑容中有些僵硬。
“哈哈哈,组长,我可随时念着你们呢,快快,里面请!锋哥没和你一起过来?”正凡石知道这是对方想拒绝自己的拥抱,他只好做罢,把夺有官请到里面去。
“他还没在府中,好像是去处理公务了!石玉没有去请锋哥吗?”夺有官问。
“去请了,快里面请,逢虎早就来了!”正凡石说。
有些尴尬呀!
之前的含情陌陌变成了现在的遥遥相拒!
“人果然是最容易变的!”正凡石摇了摇头。
“什么最容易变,我可探查了一下,她看到你之后,心跳加快了很多,从她的脑电波里泄出来的情绪,分明是对你的旧情未熄,反而经久日盛的样子呀!我还闻到了,雌性生物发情的味道!”李道超从一旁走了过来,在正凡石耳朵边悄悄地说,然后用力地吸了吸鼻子,表示他在动用这个器官。
“你怎么能私自探查别人!”正凡石显然不领情。
没一会儿,陈诤锋也到了,他和渠士元一起来的。
两个人坐着马车。
他跳下车来,把渠士元从车上扶了下来。
渠士元已经老的不成样子了,一个超级高手,短短几年,他的身体快速地衰老了。
“渠老,锋哥,快里面请,快请!”正凡石赶紧过来,他很对不住渠士元,到现在没有安排渠士元转世的事情!
“你这混蛋,怎么才回来,我以为你死在外面了呢!”渠士元见到正凡石就激动了起来,以手颤颤微微的指着正凡石的脸,好长时间,都在那里抖。
“渠老,这次回来,就是为了安排您的事情,快里面请,咱们边吃边说!”正凡石把这两位也请到了屋子里。
里面的酒菜在玉都也是常见的!
“甲哥,其实,我也很想为民石教立功的!”逢虎对正凡石说。
“当然,我们每个人都想为民石教立功!你愿意做一个劲弓手吗?”正凡石问。
“甲哥,你可是开玩笑了,以你的地位,能轻松地让我官复原职,难道不是吗?怎么说你也算是民石教的开山功臣呀!”逢虎谄笑着说。“您看,当年纵墨国的国师都和您同行,你要是不能安排兄弟的话,那兄弟就真没有活路了!”
他说的国师,是李道超。
但李道超没有理他,只在那里自顾自地吃着。
“逢虎,有的时候,事情不能这么讲,凡事都是有规矩的,关系再好,也是私人的事情,公私要分开!”夺有官在一旁说。
“官姐,事情不能这么讲,你们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呀,你家陈诤祥做到了十三路大元帅,所向披靡,天下无敌,可是我现在连个小兵都不是,在家里坐吃山空呀!”逢虎笑着说,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夺有官。
夺有官不再讲话。
其他人也相互说着话,却没人帮他讲情,因为逢虎被撸下来,是因为他犯了错误,现在他想走后门,官复原职,在当的人没有一个赞同的。
否则他早就官复原职了,在场的人,哪一个不是身居高位的。
“好了,不要再说了!”正凡石摆摆手,“我让人给你找一个经商的活路吧,做官是不成了,你犯的错误,至少在我看来,是不能再进入官员这一行列了!我会派人给你送上本钱,还有助手的,只要你肯努力,做一个富家翁还是妥妥的!”
“算了算了,我又不是吃不起饭,做个什么商人!”逢虎一看,正凡石的样子是铁定了不会帮他了,就不再提这事情,只是自顾自地在那里喝起了闷酒!
酒足饭罢,各回各家。
不过,正凡石今天晚上要履行自己的诺言。
“唉——”屋子里的灯火没有熄灭,在里面叹气的是渠士元,他等了一天又一天,等了一年又一年,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快速地衰老,自己从玉坛的职位上退了下来,但他做了这么多事情,民石教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