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阴冷而刺骨。
无他,只因吕布所带给他两的威迫感,实在太强了!
吕布杀来,两人不肯坐以待毙,交换眼神之后,再度拍马冲迎上去。
颜良照旧是想先手而出,然则吕布经过方才打斗,早已熟知颜良套路,先一步画戟劈落,又借着赤菟的速度,可谓是刚猛至极。
颜良见状,不得已只能将挥出的长刀收回,硬着头皮去扛吕布那力沉无比的方天画戟。
哐锵!
两杆兵器交戈,吕布的方天画戟丝毫无损,而颜良的宽刃刀上,则出现了一道裂开寸长的缺口,就像孩童落下的门牙,把不住风。
马背上的颜良身躯不由往后仰动大半,那股子力道之强,震得他手臂发麻,握刀的右手虎口破裂,流出猩红鲜血。
后面的文丑紧随而来,手中长枪舍弃了狂猛的气势,全力尽出,只求出枪的速度迅闪如电。
枪尖所刺,非为吕布,而是他胯下的赤菟。
文丑心中清楚,如果再像刚才那样硬抗吕布一戟,估计他整条手臂都会因之废掉。
习枪之人,大多都是走的以技破力的路子,整体力量比起使刀、戟、斧、锤等生蛮武夫,要弱上不少。
所以,要想克制吕布,先得杀了他胯下的赤菟!
战场之中,没了战马的武将,无异于自断双腿。
尽管赤菟是匹神驹,但为了胜利,文丑也只能痛下下手了。
枪势如电,一闪即至。
杀不了吕布,难道还杀不死一头畜生么?
文丑眼中精芒闪过,对此很有自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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