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人心不古。
“女儿,你看见了吗?吕布行事就是这样残暴,凡是逆了他心意的人,都会被他残忍的折磨杀害!”
某处楼阁上,俯视下方的王允面有怒容:“吕布他残害忠良,蒙骗百姓,总有一天,我会揭露他那虚伪无比的丑陋面目。”
在王允旁边站着的,是一名带着斗篷,以面纱遮脸的绝美女子。
她半天也没能缓过神来,显然方才那血腥的一幕,令她感到心悸不已,尤为后怕。
另一处高楼之上,手扶栏杆的吕布也同样收回了目光。
这般手段是有些残忍了,但他就是想以此来震慑一下那些藏头缩尾的家伙。跟我对着干,就得先做好车被五马分尸的觉悟。
“先生,灾情近来如何?”
吕布回过头来,问向身旁的瘦弱文士。
“灾情已经得到控制,再加上将军查抄了侯汶府,赈济灾民,死亡的人数得到大幅减少。”戏策笑着回答起来,对百姓来说,跟他们讲之乎者也的大道理没用,谁能让他们过上温饱的日子,他们就会记着谁的好。
“如此便好。”
吕布喃喃一声,安抚住受难灾民,也总算是能够喘上口气。
说完了正事,下面就该说说私事了。
“先生啊,你也该催催奉孝了,到底何时才肯来我府上提亲?”
戏策听得这话,亦是嘴角抿笑,没想到他不在吕布身边的这段时日,郭嘉倒是和将军升温迅速。原先互不待见的两人,如今居然要成翁婿了。
这要放在以前,说了也没人相信。
“只是,这个辈分不太好排啊?”
戏策面露难色,按照辈分来讲,他既和吕布一辈,也和郭嘉以兄弟好友相论。郭嘉若是娶了吕布义女,戏策夹在中间,这辈分也就乱了。
吕布对此倒不担心,大手一挥:“这个没事儿,以后咱们还是各论各的,你管奉孝叫嘉弟,他管我叫布爹就行。”
戏策满脸黑线:“将军,我怎么老感觉你像是在占我的便宜?”
吕布爽朗大笑。
咳咳咳,咳咳咳……
谈笑间,或许因为太过高兴的缘故,戏策剧烈咳嗽起来。
“先生,你没事吧?”
吕布赶忙扶住戏策手肘,满是担忧和关切。
戏策摇了摇头,不着痕迹的将手帕放至后腰。
在吕布目光注视不到的手帕上,有着一片触目惊心的嫣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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