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这里的商业是垄断的,如果朝中没有一个大臣,当你的后台,恐怕这些垄断的老牌贵族们,是不愿意让利给你的。
因为李明的背后站着的是高平志,那些贵族们,多多少少给这个老牌贵族一点脸面。
毕竟大家同朝为官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而且高平志又乃中卿之首,这得罪死了,恐怕以后在朝堂上也不好做人,不好做事情。
今日高平志求你,他日你就敢保证自己不会有用得着高平志的时候吗?
更何况,一个高平志想分点利益,在他们这些贵族的眼里,又能分多少利益呢?忍痛割点肉,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。
所以李明从这里做生意需要高平志作为后台,而高平志想获得一些金钱收益,那就需要李明庞大资金的帮助。
在之前,高平志找不到一个这么好的伙伴,虽然他是贵族,但迟迟无法进入进来,从这些贵族中夺取一块肉。
但是李明来到后,就不一样了,这老贵族们虽然不愿意割肉,但是在李明那庞大的资金面前,在加上高平志分割的利益也不大,他们忍痛一下,也无关紧要的。
高平志看着李明吃了口菜,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气:“今日兄弟我来找你,其实也就是发发牢骚,不知道兄弟你啊,愿不愿意听你老哥的牢骚!”
李明听到后,两眼一亮,这做间谍的最喜欢的就是人酒后发的牢骚,人酒后多吐真言,而且往往能泄露出一些重要的事情。
李明伸出手来,端着酒杯,看着高平志说道:“兄长啊,你这么说,你这就是把我当外人了啊!”
“既然你说我是你的兄弟,那么做兄弟的听听牢骚又有何不行呢?”李明看着高平志说道。
高平志也端起来了酒杯与李明的酒杯碰撞了一下:“既然兄弟愿意听,那么我这个做老哥的也不矫情了!”
“我高平志在韩地是老牌世家贵族,当年我的祖先,是韩国开国君主的家奴,为韩国的开国尽下了很大的心!”
“韩国君主啊,也没有亏待我的祖先,他赐予我祖先上卿的官衔,虽不为相国,但地位也不必相国差太多,我高家,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,成为了韩国的贵族!”
韩国开国的时候,上卿一共有五位,这都是为韩国开过做出卓越贡献之人,得到的封赏,这五个人世袭韩国的国柱,虽然为五个中卿,但实则韩国的相国有两个,在当时,后来申不害改革后,为了让权力机构分功的时候更为精准,不允许有越权的行为,相国确立只允许有一个,上卿的官衔也渐渐的只允许有一个了。
“兄长你说的这是那里话啊,你是韩地的中卿之首,韩地实实在在的三号人物,你怎么能说这地位一天不如一天呢?以我看,兄长你的地位是远远超越了先祖啊!”李明在一旁吹捧道。
高平志叹着气:“兄长有所不知啊,当年我祖先与其他几个世族世袭国柱,如今我们五个人中,只剩下我一家存活了!”高平志叹着气说道。
对于高平志所说的事情,李明是有所了解,虽然世袭国柱,这国柱的地位是世袭下去,国柱地位虽然高,但是他超越不了君主,当你犯下错误的时候,君主说拿下你,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。
与高平志一起世袭国柱的人,有的是死在了申不害的改革中,改革那就触犯别人的利益,那就会发生流血事件,申不害的改革处死了三个国柱。
而其中一个,死在了站队当中,那个国柱,是韩虎的老师之一,算是韩虎的近臣,韩虎登位的时候,也短暂的掌权韩国的朝野,可是好景不长,韩虎被俘后,他也就跟着失势了,韩然登位后,必然要对一些人清算。
而那位国柱不幸的就是清算目标,到此五大国柱只剩下高家一家了。
“兄长,既然就剩下你一家了,这地位应该更为超凡才对,兄长为何还要忧愁呢?”李明看着眼前的高平志说道。
五大国柱尚在的时候,五个荣耀被分割,如今只剩下他一家了,在李明的眼中,这是他一个家独享五家的荣耀。
在李明看来,这是一次地位涨的样子,如果是他李家发生这种事情,他李明必然高兴。
然而高平志摇着头:“你非朝中之人,又不跟在君主的身边,一些事情,你是不了解的!”
“一家独享五家荣耀,这的确会让你的地位涨的十分高,但是君主会看着你的地位涨高,威胁他的地位吗?”
“我之所以说我高家的地位,正在下滑,便是因为,君主绝对不允许我高家一人独享五家荣耀,好的情况下,只是剥夺我家国柱的世袭,坏的是拿下我高家!”高平志深深的吸了口气,看着李明说道。
高平志为官多年,深知伴君如伴虎,这做君主的没有一个是善茬,基本上都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