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心,就算操心那也是张辽的事情,吕布管的不多,心无杂念,每日习练武艺,老的自然慢。
反观李儒,这些年朝廷诸般杂事,他操心的最多,终日殚精竭虑,两人年岁相仿,现在再次重逢,感觉上李儒却比吕布老了不少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吕布见李儒始终不往正题上说,有些烦了,看着李儒道:“文优,你我也是多年故友了,吕布虽然不喜谋划,却也知道你此来,必有事情与我相商,你这般遮遮掩掩却是有些无趣了。”
“奉先何必着急?”李儒笑道:“此番前来,却也是为温侯而来。”
“说。”吕布沉下脸来,他现在最烦这套。
“江东孙策,进取江夏,黄祖败退,文聘、刘磐、刘虎皆不得胜。”李儒肃容道。
“刘表本就无能,若非有汉水之隔,岂能安稳坐拥荆襄。”说到刘表,吕布有些不屑,毕竟这些年打刘表跟刘表要资助几乎都成了吕布每年必做的事情了,如今孙刘相争,刘表不敌吕布真的一点都不奇怪。
“但若荆襄为孙策所得,那孙策便据有江东、荆襄,其势将不在我主之下,孙策此子颇有勇略,锐意进取,若让其得了荆襄,恐怕下一步便是南阳。”李儒叹息道。
“你是说,要我与刘表联手?”吕布皱了皱眉。
“也可以这般说。”李儒点点头道:“若是温侯答应,我这便去往襄阳,与刘表商议此事,两家联手,击退孙策。”
孙策攻占荆襄,便有一统南方之势,陈默自然不愿意在中原三大诸侯决出真正北方霸主之前,南方又多一个足矣跟三大诸侯抗衡的势力,而孙策本人攻击性太强,江东兵马精擅水战,若是放任不管,任孙策占据江夏之后继续图谋荆襄,说不定还真能让他成了,这也是陈默让李儒过来的原因,不止是要说服吕布,更重要的是要促成两家联盟之势,将孙策限制住。
“孙策小儿,我一人足矣将其击退,文优只需告知那刘表,我出征之际,让他的人离我远点,所需粮草,待战后再一并清算。”吕布摇了摇头,刘表他信不过,这次出兵是帮刘表,报酬是必须要的,而且还不会少,但吕布担心刘表在背后阴自己,所以这粮草得战后算,他也不怕刘表不给,南郡有汉水之隔,他没办法,但江夏可没有太多屏障,刘表不给,他就自取,到时候可不是一点粮草就能打发得了。
“奉先不可莽撞!”李儒劝道:“那孙策如今正当壮年,亦是久经战阵,其麾下豪勇颇多,若生轻视,恐怕……”
吕布抬头,淡淡的看着李儒:“文优是说,我已老迈,不是这些年轻人之敌?”
相比于孙策的年纪而言,吕布如今确实已经算是老一辈将领了,不过吕布显然不这般觉得。
“温侯勇贯天下,然那孙策勇烈,更在乃父之上,当年江东猛虎之名,你当知晓。”李儒劝道。
“被典韦砍了的那个?”吕布剑眉一扬,皱眉看向李儒,什么意思?典韦都是手下败将,一个被典韦剁掉的人,也拿出来跟我比?
李儒捏了捏眉心,想了想道:“我是说,区区孙策,何必奉先亲自动手,儒以为,让文远率领一支人马前去,足矣将其击退。”
“文远不行,这南阳事物离不开他。”吕布当即反对道,南阳大小事务,大半都靠张辽,张辽若是走了,这些事不都是落在自己身上?相比于处理这些,吕布更愿意出去征战,能放松几天也好啊。
李儒闻言,看向张辽,却见张辽有些无奈,南阳没有能够处理一郡事物的官员,现在都是他和吕布在处理,吕布这么说,显然接下来一段时间,南阳事物得交托在自己一人身上了,一想到这个,便是张辽也有些无奈。
“如此,奉先先在此准备,我这便去襄阳找刘表商议此事。”李儒起身道。
“明日再走不迟,急什么?就算江夏彻底失守,我帮他打回来,只要那刘表肯多付一些粮草便可,多大事?”吕布摆了摆手,难得故人重逢,这事要办也不在这一两天。
“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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