宾馆中,沈初雪已经烧开水将我从超市中顺路拿到的速冻饺子下了锅,用的水自然是水龙头中接到的水,望着锅中沸腾的气泡,她突然想到了之前在浴室中发生的一幕,顿时面如红霞。
虽然有些奇怪那些丧尸为什么没有对我进行攻击,但我也没有多想,很快的回到了宾馆中,看到我安然无恙沈初雪自然很是高兴,连蹦带跳地前往厨房中查看饺子的情况。我坐在凳子上,面前的桌子上放着那瓶装满了丧尸血的瓶子,黑色的丧尸血满满当当的装满了瓶子,任凭我怎么摇晃也看不出它改变的意向,黑如墨汁的血液丝毫没有掺杂任何杂质,装在透明的塑料瓶中仿佛是一块完美的黑濯石。
我从旁边取出一个一次性纸杯,把血液从瓶中倒入杯子,一股不知道如何形容的味道钻入我的鼻孔,既不是单纯的血腥味,也不是我之前认为的腥臭,“咕嘟,咕嘟”,我晃了晃纸杯,几个气泡从血液中冒出,我的心情有些激动。
“唔什么味儿,好臭啊!”沈初雪捏着鼻子从厨房中走出来,雪白的额头上皱出几条皱纹,声音因为呼吸困难带上嗡嗡的颤音,却别有风情。
我愣了一下,把手中的纸杯递到鼻子跟前嗅了嗅,虽然有些奇怪的味道,但也不至于像她表现的那么臭啊,我的脑袋里灵光一闪,突然有了一个猜测,我朝她挥了挥手:“初雪,你过来,看看这个东西。”
沈初雪捏着鼻子走过来,看到我手中的液体,眉头皱得更深了:“这个,这个不是丧尸的血液吗?这么恶臭的东西你干嘛要把它带进来?”她的声音瓮声瓮气的。
我指了指厨房笑道:“你的饺子要糊了!”“啊!”她猛地尖叫一声,也顾不得问丧尸血液的事情,连忙向厨房跑去。我挠了挠有些肿胀的耳朵,看着眼前的血液陷入了沉思,看来不是血液的气味发生了变化,而是我的嗅觉发生了变化啊,这一点从沈初雪的反应上就能看出来。我皱了皱眉头,对于自己身上发生的某些变化有些疑惑,应该是之前不小心喝下的丧尸血导致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异,那么如果我再次喝下丧尸血会不会有更大的变化?
我把玩着手里的一次性纸杯,陷入了沉思,现在我肯定的一点是肯定是丧尸血液导致自己发生的变异,从发白的皮肤跟受伤的利爪就能看出来,但是我要不要再次尝试一下呢?我慢慢地把纸杯递向嘴唇,那种奇异的味道越来越清晰。
“吃饭啦!”突然沈初雪喊道,从厨房的门口伸出一颗俊俏的脑袋。我猛的一顿,伸向我嘴唇的纸杯距离我的嘴唇只有十公分不到,我皱了皱眉头,把杯子放回桌子上,飞溅而出的血液在桌面上溅出一个黑色的玫瑰。
“来啦”,我扭头冲着她笑道,她已经把饺子盛好放在饭桌上,“就在厨房吃吧,卧室里面被你弄得全部都是臭味,难闻死了”,她皱了皱小巧的鼻子,抱怨道,“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?”
我端饭的手颤了一下,却又立刻表现得一副淡然的样子,“叫什么啊”,我淡淡地说道,把一颗饺子塞进嘴里,“你就叫我尸吧。”“诗?”沈初雪楞了一下,“还有姓诗的?”
我没有回复,只是嘴角向上勾勒出一个淡淡地微笑,“你呢?”我反问道。“沈初雪”,她甜甜地笑着,“因为我是九八年第一场雪的时候出生的,所以就叫初雪了。”
“初雪,初雪”,我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,突然感觉有些熟悉,“我想起来了,你是锦州人民大学的吧?”我看着她惊呼,难怪。。。。。。沈初雪一愣:“你怎么知道?难道你也是?”我笑着点点头,没想到在学校中两年都没有见到过得校花会在这里偶然遇到,“沈校花嘛,我当然知道”,我笑了笑,目光不经意的从她的身躯上扫过。
沈初雪浑身一颤,面色嫣红,连忙埋下头吃饭,不敢让我看到她脸上的红晕,窗外秋风呼啸,伴随着丧尸不甘地嘶吼,整座城市都陷入了不安的恐慌,宾馆中滚烫的热气充斥着房间,眼前晶莹地饺子跟那害羞的美人儿,让我突然感受到一丝温暖的气息。
很快吃完饭,我又回到卧室的桌子前,看着桌子上的血液默默发呆,我不知道该不该尝试,如果我是单独一个人,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尝试,毕竟这是导致我变异的唯一方法,但是,我扭头看了看在厨房中忙碌的沈初雪,又担心如果出了什么意外,她一个人将会在这丧尸遍布的城市里寸步难行,“哎”。我叹了口气,把桌上的血液倒进厕所,罢了,等什么时候把她安全送出去了再说吧。
宾馆外面,那群缺胳膊少腿的一阶丧尸仍然站在原地,尽管站位的方向不同,但涌动的身体全部朝向一个方向,那就是我跟沈初雪所咋的宾馆,“鞑,鞑,鞑”几声清脆的踏步声从丧尸群后面传来,一双干净的军靴出现在丧尸群的前方,方进看着面前一百多号丧尸,心里有些疯狂,这都是他的手下,有了这些丧尸他还不能在这座城市里称霸一方?他抬起阴翳的脸庞,那是一张跟人类相差无几的面容,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