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公,你……”
后面的话她没有说,因为认真地想一想,也无怪他会发火,实在是那只鸟儿的吉利话用在他们身上就成了反讽。
“别担心,它还会回来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那个色鸟喜欢你。”
妙彤:“……”
……
翌日。
清风茶楼大白天的挂起了今日停业的招牌。
林跃由主街拐进一条小巷,带上蒙面黑巾后翻身上墙,轻飘飘地落在茶楼后院,走到灶台对面的窗户下面轻叩两下。
呀的一声,后门开启,一个跑堂打扮的人探出头左右看了看,确定他的位置后闪身让到一边。
林跃腰插双短刀,迎着几名跑堂敌意满满的目光走入大厅。
丁白璎坐在上首的太师椅,手边的圆几上放一杯茶,有热气袅娜,她的身后站着丁泰和丁翀,一个扛狼牙棒,一个怀抱短刀。
林跃毫不在意对面人多势众,径直走到大厅中间:“这么说来,你的主子同意见我了?”
丁白璎说道:“在那之前,你必须回答我几个问题。”
“讲。”
“你究竟是谁?”
“我是谁重要吗?”
“藏头露尾不肯以真面目见人,这样的人可信吗?”
“你对待救命恩人就是这种态度吗?”
“抱歉,我必须为公子的安全负责。”
林跃抬起手臂,扯下蒙住口鼻的黑巾。
出现在后面的是一张叫人不忍直视的脸,左边一块巴掌大小的青色胎记,右边有一条纵贯半张脸的刀疤。
林跃环视在场之人,两名跑堂不自觉地退了两步,目光难掩畏惧。
“这下你满意了吗?”
林跃又把蒙面的黑巾戴上。
丁白璎点点头没有说话,说话的是丁泰。
“把你的刀交出来,我们必须确保你不会加害公子。”
“笑话。”林跃冷笑道:“你觉得我要是想加害他,他还能安稳地生活到现在吗?”
这话说得没错,他在金陵楼掳走了郭真,后面又一口叫出“信王”二字,这说明郭真告诉了他宝船案始末,甚至俩人已经结成同盟,这事儿只要往东厂一捅,信王的麻烦就大了。
“……”丁白璎有些拿不定主意。
“拿不定主意?那我来帮帮你。”
林跃的手往怀里一摸,掏出一样东西,对面三人看后瞳孔一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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