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样的造假能让服刑人员就业率这个数字好看,也算是一种体现政绩的方式。
大家心照不宣,没出事儿你好我好,出了事儿领导顶多失察,而经营餐厅的叶灵要负全责。
我可不觉得相关部门会对这群服刑人员手下留情。他们会丢工作的,而只有他们自己清楚,这样一份不算体面但相对安稳的工作有多难得,像叶灵这样一个对他们一视同仁的老板有多难得……”
“想说……他们为了保住工作而杀人?”
“我只是试着站在嫌疑人的角度,设想犯罪动机,现在还有个问题我想不通……”
吴端的手机响了。
闫思弦低头喝粥吃饼,并做了个“你先接电话,我们等会儿再说”的手势。
吴端看着来电号码,面露疑惑之色。
“喂?……对,我是吴端……什么?!……”
闫思弦一边往嘴里塞饼,一边向前伸了伸脖子,试图听到吴端的通话内容。
无奈换了手机以后,漏音情况被彻底根除,闫思弦啥也没听到。
“……没有,不是我们,我的人没有动过陈飞帆……吸(手动间隔)毒人员一支队不是没接触过,先跟你们打招呼的道理我不会不知道……我说了不是我的人……好,那就见面说吧。”
见吴端面有愠色,等他挂了电话,闫思弦忙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太气人了,禁(手动分隔)毒那边两个月前开始盯陈飞帆——就是向死者张小开提供毒品的人。
今儿陈飞帆突然买了机票,而且是去马来西亚的机票,最近的一般航班,看样子是要跑路。
禁(手动分隔)毒那边不得不动手抓他。这一抓,牵一发动全身,整条贩毒线都蛰伏起来了,搞得禁(手动分隔)毒那边工作很是被动。
结果,人抓回来一审,说是叶灵给他去了个电话——是叶灵的号码,但打电话的是个陌生人——那个陌生人告诉他,叶灵被杀了,警察这就要去抓他。
禁(手动分隔)毒的一查叶灵,发现是咱们手上的命案。
这不,跟我兴师问罪呢。我得去跟禁(手动)毒支队的人打个照面,了解一下具体情况,顺便把误会解释清楚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。”闫思弦几口喝完了碗里的粥,又往嘴里塞了最后一块馅饼。
“你别管了,你不是说还有个问题想不通吗?留在案发现场,会有助于你思考吧?”
“并不会,我更担心对方也是支队长。”
“所以呢?”
“没有警衔、职位上的优势,你这一脸傻白甜的样子,怕得吃亏。”
“滚!”
说着话,两人已经出了粥饼店,上了车。
见闫思弦执意跟着,吴端不再赶他,而是道:“你千万别对他们抱有偏见,大家都是为了破案。”
“我就说吧,你现在这样子……”
“我不是傻白甜,我是圣母白莲花行了吧?”吴端有些懊恼,“禁(手动分隔)毒是所有警种里危险系数最大的,那真是在刀尖上跳舞。
他们这次如此大动肝火,我估计是有卧底在对方手上,眼看同事身处险境,偏偏又出了这样的变故,得有多揪心多着急,换谁也不会有好态度?
况且,这事儿咱们确实不占理,无论对方怀疑咱们这边有内鬼,还是认为咱们办事不利,都不用争。
重要的是,既然陈飞帆已经落网,咱们就借着这机会去见见他。”
闫思弦“啧”了一声,“我错了,以后再不那样说你了,没想到你还挺……呵呵……你还有腹黑的一面。”
“我只希望,禁(手动分隔)毒那边的卧底别出事。”
墨城禁(手动分隔)毒支队。
和吴端管理的刑侦支队行政级别相同,下设多个部门,百余号人,有单独的一栋楼做为办公地点。
吴端和闫思弦赶到时,禁(手动分隔)毒支队的人各个面色凝重。两人硬着头皮忽略那些不太友善的目光,径直进入支队长办公室。
支队长姓万,年近五十,头发已经花白了,早些年做卧底的时候受过制(手动分隔)毒团伙的非人折磨,右手少了三根手指。眼神永远是阴鸷冷冽的。
你只要看他一眼,就会生出“还是绕道吧”的想法。
刚才给吴端打电话的就是这位万队长。
出乎两人意料的是,真见了面,万队的态度反倒已经缓和下来。
他起身,招呼两人坐下。
“刚是我态度不好,偏在这时候发生命案,也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