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了一声小黑。/./
它却像没有听到一般,继续吸收月华。
我不禁想起叶子暄所说死尸日月精华容易发生尸变,那小黑呢?它本身已经有尸毒在身,如果它若发生变化,那变成什么?三尾虎僵?
我不敢继续想下去,急忙又把它紧紧地搂在怀中,不让它接触月光,但它一直想挣扎着出来。
“虽然现在叶子暄已经受了重伤,但不代表没人帮他,那夜我竟然梦到了张天师,以他所说,是在点化我,其实是在点化叶子暄,毕竟他拿着张天师手中的那把砍柴刀,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?”我一边听着这女生唱歌,一边对小黑说:“如果你不明白,我就直白一点告诉你,那就是,纵然叶子暄被打死,他都有可能再活过来,因为他有后台,而你呢,后台是我,只可惜,我到目前为止,还不清什么是四十二手眼,只能用自己本身所带的手眼,看个妖魔鬼怪什么的,除此之外,没有任何用处。”
小黑也不傻,听我说完,它竟然慢慢的老实了。
那女声依然细细传来:
夜静更深面对朗月,朗月清辉亮。
行遍天涯离开家园,沉痛看月亮。
何堪天涯回首家乡,夜夜暗盼望。
……
听后依然倍觉伤感。
如果没有少年离家老大还这种经历,是很难体会,我虽然不是少小离家老大还,但长年在外,也感到心酸,想上年时,母亲曾说,六年未见一面。而如今唱此歌之人,更是以情动人,如果不能理解离别之苦,是不能唱出这首歌的,看来也同时天涯沦落人。
听着听着,竟如催眠曲一般,慢慢睡去。
不知何时,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坐地一个简易的茶亭虽的木头方桌前。
四周有几个穿着粗布衣的人,正一边大笑,一边喝茶。
我面前也有一只粗瓷大碗,不过已经空空如也。
旁边还一个穿着青色布衣的伙计正在为客人们端茶送水。
茶亭前面,有一面茶旗随风飘扬。
“我怎么会在这里?我不是在小区的凉亭里坐着吗?”我看了看自己的装束,并没有变化,与他们这些人相比,显得有些特立独行。
先不管这个,我一看怀中,小黑也不见了:这个是最重要的。
我左看右看,依然看不到小黑,它在哪里?
我急忙站身,却不想提着茶壶的伙计来到我跟前说:“客官,你还没付钱呢?”
“付钱,付什么钱?”我有些惊讶。
“茶水钱啊,一文。”
“茶水钱?我没喝茶啊。”我急忙说,我确实没有喝茶。
“客官,你是想喝霸王茶吧?要是真没钱,直说一声,不要喝了之后不认账”。伙计一幅不开心的语气。
这伙计一说,其他人也看到了我,不禁指指点点说:“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人。”
“是啊,喝茶钱都要赖账!”
……
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,但感觉这样毕竟不好,于是掏了掏口袋,摸出一块钱纸币给他。
谁知他看了看说:“客官,我们这小本生意,不收银票。”
“银票?我这是人民币好吧。”我对他说。
伙计一脸不解:“什么是人民币,我们只收银子或者铜钱。”
听到这里,我又向四周看了看,发现这里只是一风尘仆仆的土路,两边有绿树相映,太阳已经偏西。
一眼望去,前不着村,后不着店。
“这是哪里?”我问伙计。
“这是郑郡的外围,这条路可以通往神都洛阳。”
“神都洛阳?”我听到这里越发迷惑:“现在是什么时候?”
“现在是大周垂拱元年。”
大周垂拱元年?擦,垂拱元年是哪一年?我听这里,不禁愣了一下,这家伙明显是期负我文化水平低啊。
伙计看我一脸不解,便问:“你不是本地人?”
“嗯,我是外乡人,这样吧,你那碗茶我先赊着行吗?等我搞清现在的状况之后,我再还钱,怎么样?”我此时已不想再与他多说,找小黑要紧。
但那伙计却依然不依。
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的典故于是就出现了。
就在我与他争执之时,一男一女走到我们面前,男人问伙计:“小二大哥,这么兄台怎么了?”
“他没付钱。”伙计非常不爽地说道。
“我来付。”男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