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知道知道!”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,在他看来,戏呈广是一个半废之人了,不用太在意了。
戏呈广在外面用的是化名,所以,夜的那一副不在乎的样子,他还以为夜不认识他呢,因此也没有在意,他现在是要当好一个打手的角色。
“我们公子和要各位合作,条件是他要当盟主!”夜不再多说什么,直奔主题。
“有一个条件!”正凡石伸了伸手指。
“请说!”夜点了点头,示意自己正在专心地听着。
“那就是听我的!”正凡石说。
“什么?”夜差点站了起来。
“我想夜先生的耳朵应该没有听错,我说的是,听我的!”正凡石逼视着夜的眼睛。
“什么听您的?”夜压了压心中的愤怒,真把自己当根葱了,听你的,你算老几呀!
“一切听我的!”正凡石拿起茶来,喝了一口。
“凭什么?”夜站了起来。
“坐下!”戏呈广又喝斥了起来,就像喝斥狗,或者喝斥犯人一样。
“看来,今天我来错了地方了!”夜怒极而笑,谁家讲话,一开始就说一切听他的!而且这个戏呈广的言行举止也不是待客之道呀!没有诚意的谈判,那就算了,至少,那位还没有到了求人的地步,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而已!
“没有,你来对了地方了,只有我才能救下你们家的公子!”正凡石神秘而又自信地笑了起来,“平静的大海下,往往暗流汹涌呀!”
“我还真想听一听先生的高论!”夜没有坐下,本来打算走,不过看屋子里的人的架式,好像并不想放自己走呀,他暗暗地加强了戒备。
“高论没有,我只想告诉你,回去转告你家公子,如果一个比他高明的人,被你家公子看出那个他要动手的时机或时间,那么这个高明的人,就不高明了!”正凡石说着拗口的话,一边看着夜,然后对其他人讲,“这不是待客之道,怎么,你们以为人家是犯人呢?”
戏呈广、民脍和其他人听到这话,都离夜远了一点。
韩进生这时,提着茶壶过来了,给正凡石和夜上水。
正凡石又轻啜了一口茶,看着夜。
夜在那里愣了一会儿,大概没有听太清楚正凡石的意思,然后看着正凡石。
“我是说,如果他爹让他知道动手的时间,那他爹就不比他高明了!”正凡石又端起了茶水,看着夜,“如果我说,把一切听我的改成让他参考我的建议,你认为,您家公子的性格会考虑我的建议吗?”
“公子……”夜正要讲话。
正凡石拿手制止了他,“别蒙我,如果你家公子是什么人我都不知道,我怎么敢和他爹做对?你家公子可是个独断专行之人!心力太过,所以年纪轻轻,身体就走下坡路了!不过,没那金刚钻,就别揽那瓷器活儿!他算不过他爹的,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你家公子还有不到一个月的命了,是到了做决定的时候了!”
“先生危言耸听了!”夜又坐了下来!嘴巴里说不信,但是这种事情,能不在心里敲一下鼓吗,这可不是阿狗阿猫的小事情,
“耸不耸听,到时候就知道了!”正凡石笑了起来,又端起茶水,看着里面还浮在上面的茶叶,头都没有抬,“让你家公子来见我吧,许多事情,你做不了主的!如果不敢来,就算了,其实,我敢对付他爹,就不缺少他这样的力量,他的加入,无非是可以缩短我取胜的时间,提升获胜的机会而已!不过,对他来说,却是一个保命的机会!对了,他对二嫂家做的事情,他二哥并非不清楚!”
“先生什么意思?”夜问,他当然不知道肖德彩做的所有的事情。
“你回去转告他就行了,何必多问,知道的太多了,容易没命的!”正凡石还是没有抬头,而是轻笑了起来,然后抬起头问,“你怎么还不走,难道要在这里过夜吗?我这里倒是方便,只是怕你暴露了行踪,你家公子明天就会死!”
“你……”夜站了起来,觉得自己被狠狠地羞辱了,这是往外赶人呀。
“对了,夜先生是个人才,如果到时候想替你公子报仇的话,可以随时到我这边来,我们这边最为欣赏的就是忠义之人了!”在夜迈出门口时,正凡石补充了一句。
“好呀,只怕您到时候嫌弃……”夜消失在夜色中,正应了他的名字。
“这人是谁?”尺一浦先问了。
大家都看着正凡石。
“你们猜!”正凡石卖起了官司。
“肖德彩的人!”韩进生说。
“什么?”戏呈广差点就亮武器了。
“没-->>